写作思路:肖像描写指把容貌(脸型、五官)、神情、身体形态、衣饰、姿势、风度等方面的某一部分或几个部分,用生动具体的语言描述出来。
语言描写:语言描写是塑造人物形象的重要手段。成功的语言描写总是鲜明地展示人物的性格,生动地表现人物的思想感情,深刻地反映人物的内心世界,使读者“如闻其声,如见其人”,获得深刻的印象。语言描写包括人物的独白和对话。

正文:
陈奂生是高晓声的小说《陈奂生上城》作的主人公。陈奂生是新时期初期的农民典型代表。物质生活的好转使他对精神生活有了一定的追求。因为是生活刚有好转,他还没有从因袭的重负中解脱出来,性格中仍有狭隘、自私、落后的诸多成分。
陈奂生是高晓声着力塑造的一个处于社会变革时期的老一代农民的典型形象,在他身上,既凝聚着农民的传统美德,折射出新时期农民的深刻变化;同时,还承受着因袭的心灵重负,体现了作者对社会人生国民性的深深忧虑和严肃思考。
(一)首先,陈奂生具有勤劳、善良、憨实、厚道、质朴等的美好品格。分析陈奂生形象,应该把他放在“陈奂生系列小说”中将其作为一个整体来分析:《“漏斗户”主》中的陈奂生,虽然“饿得头昏目眩”,但他的“脊梁骨仍然是挺着的”,而且“干起活来,青鱼一样,尾巴一扇,向前直窜,连碰破头都不管。”
不心疼力气,不耍滑偷懒。他相信“共产党能够使他们的生活好起来。”政策调整后多分了粮食,本来是自身的劳动所得,还感动得泪流满面,以为是别人赐给他的。足见其善良厚道的一面。
《陈奂生上城》中,摘掉“漏斗户”主帽子的陈奂生,美好品格仍未改变,卖油绳不搞投机取巧,全靠自家的原料和手艺,而且徒步上城出售。而且对生活更加充满信心,“相信会越来越好”;对党的干部吴书记在他生病际的“挺身而出,拔刀相助”,感激得“流出晶莹的泪珠。”
(二)其次,作为从特定历史环境中走出来的传统农民,他的血液里还流淌着旧时代的遗传基因,他的身上还残存着极“左”路线的长期统治造成的奴性、愚昧,自卑自贱,小生产者的自私狭隘、目光短浅和阿Q式的自我欺骗,自我安慰等弱点。
愚昧、奴性与他对党的感激、对政府的信任以及他的厚道善良密切相联,是两位一体的,他对吴书记的感激,是臣民对清官的感恩戴德之情,并不是一种平等的友谊;他对政府的信任,也带有很大的盲从的成分。
他身上有许多逆来顺受、苟且偷生的因素,对社会人生都缺少清醒的认识。自卑自贱主要体源于追求精神生活而又无法实现的现实处境。
《呐喊》里的经典人物形象一、《孔乙己》里的孔乙己 一个悲剧的读书人形象。但孔乙己在这里则是异物,因为他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这样的身份定会遭受人们的讥笑,不光“长衫”瞧不起他,连“短衣帮”也嘲笑他。
他不被社会所融合。这也注定了他今后的悲剧的必然性。 孔乙己的人生是一场悲剧。他既未能进学,又不会营生,好吃懒做,相当于一个废人。
他穷因潦倒、自命清高,被人们作为笑料;满口仁义道德,却为生活所迫也当起“梁上君子”, 反映了封建文化和封建教育对读书人的毒害,控诉了科举制度的罪恶。他在人们心目中没有地位,是个可有可无、可笑可怜的多余人。
陈奂生是高晓声的小说《陈奂生上城》作的主人公。陈奂生是新时期初期的农民典型代表。物质生活的好转使他对精神生活有了一定的追求。因为是生活刚有好转,他还没有从因袭的重负中解脱出来,性格中仍有狭隘、自私、落后的诸多成分。陈奂生是高晓声着力塑造的一个处于社会变革时期的老一代农民的典型形象,在他身上,既凝聚着农民的传统美德,折射出新时期农民的深刻变化;同时,还承受着因袭的心灵重负,体现了作者对社会人生国民性的深深忧虑和严肃思考。(一)首先,陈奂生具有勤劳、善良、憨实、厚道、质朴等的美好品格。分析陈奂生形象,应该把他放在“陈奂生系列小说”中将其作为一个整体来分析:《“漏斗户”主》中的陈奂生,虽然“饿得头昏目眩”,但他的“脊梁骨仍然是挺着的”,而且“干起活来,象青鱼一样,尾巴一扇,向前直窜,连碰破头都不管。”不心疼力气,不耍滑偷懒。他相信“共产党能够使他们的生活好起来。”政策调整后多分了粮食,本来是自身的劳动所得,还感动得泪流满面,以为是别人赐给他的。足见其善良厚道的一面。《陈奂生上城》中,摘掉“漏斗户”主帽子的陈奂生,美好品格仍未改变,卖油绳不搞投机取巧,全靠自家的原料和手艺,而且徒步上城出售。而且对生活更加充满信心,“相信会越来越好”;对党的干部吴书记在他生病际的“挺身而出,拔刀相助”,感激得“流出晶莹的泪珠。”(二)其次,作为从特定历史环境中走出来的传统农民,他的血液里还流淌着旧时代的遗传基因,他的身上还残存着极“左”路线的长期统治造成的奴性、愚昧,自卑自贱,小生产者的自私狭隘、目光短浅和阿Q式的自我欺骗,自我安慰等弱点。愚昧、奴性与他对党的感激、对政府的信任以及他的厚道善良密切相联,是两位一体的,他对吴书记的感激,是臣民对清官的感恩戴德之情,并不是一种平等的友谊;他对政府的信任,也带有很大的盲从的成分。他身上有许多逆来顺受、苟且偷生的因素,对社会人生都缺少清醒的认识。自卑自贱主要体源于追求精神生活而又无法实现的现实处境。①拙嘴笨舌,经历平谈,没有文化。他羡慕别人能说会道,甚至佩服那个说书的陆龙飞。但他没见过世面,又不看书,无话可说,一说就会招来别人的嘲笑。“为了这点,他总觉得比别人矮一头。”当“别人讲话也总不朝他看,因为知道他不会答话,所以就像等于没有他这个人”时,“他只好自卑,他只有羡慕。”而当他一说话而引起别人嘲笑时,“他又惭愧了”。②住进招待所醒来后的吃惊和拘谨。盖着里外三层新的被子,不自觉地缩成了一团,怕自己的身体弄脏了被子;悄悄起床,“不敢弄出一点声音来,好象做了偷儿,被人发现就会抓住似的。”光着脚不敢穿鞋,怕把地板弄脏,沙发也不敢坐,害怕压瘪了弹不饱等。自私狭隘,目光短浅,表现在住在招待所付了五元冤枉钱之后的报复和损人不利己的行为上:“推开房间,看看照出人影的地报,又站住犹豫:‘脱不脱鞋?’一转念,忿忿想道:‘出了五块钱呢!’再也不怕弄脏,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往弹簧太师椅上一坐:‘管它,坐瘪了不关我事,出了五元钱呢。’”“回头看刚才坐的皮凳,竟没瘪,便故意立起身,扑嗵坐下去……试了三次,也没有坏,才相信果然是好家伙。”“想找块毛巾洗脸,却没有。心一横,便把提花枕中捞起来干擦了一阵,然后衣服也不脱,就盖上被头困了,这一次再也不怕弄脏了什么,他出了五元钱呢?——即使房间成了猪圈,也不值!”从这一连串的行为和心理可以发现,善良厚道,老实本份的陈奂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以破坏为满足的自私的人,这虽然有一定的合理性:宣泄中求平衡,但对改变自己的现状并没有任何益处。而陈奂生这一艺术形象最引人注目的亮点就是他的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 “他的性格里,多少留有阿Q精神的遗传因子。”这主要体现在:①自我安慰,花五元钱住旅馆,等于一宿住进去两顶帽子钱,也等于做七天工还贴一角,心里当然很痛苦,但通过找借口来使自我平衡:折腾完沙发之后,“便安心坐着啃饼,觉得很舒服。头脑清爽,热度退尽了,分明是刚才出了一身大汗的功劳。他是个看得穿的人,这时就有了兴头,想着:这等于出晦气钱——譬如买药吃掉!”埋怨吴书记:“这个好人,大概只想到关心他,不曾想到他这个人经不起这样的高级关心。”进而埋怨自己:“千怪万怪,只怪自己不曾先买帽子,才伤了风,才走不动,才碰着吴书记,才住招待所,才把油绳的利润搞光,连本钱也蚀掉一块多”。②自我欺骗:回房间接着睡“现在别的便宜拾不着,大姑娘说可以住到十二点,那就再困吧,困到足十二点走,这也是捞着多少算多少。”买到精神满足:当想到无法向老婆交账时,“忽然心里一亮,拍着大腿,高兴地叫道:‘有了’。他想到此趟上城,有此一番动人的经历,这五块钱花得值透。他总算有点自豪的东西可以讲讲了。试问,全大队的干部、社员,有谁坐过吴书记的车?有谁住过五元钱一夜的高级房间?他可要讲给大家听听,看谁还能说他没有什么讲的!看谁还能说他没见过世面!看谁还能瞧不起他,唔!……他精神陡增,顿时好像高大了许多。老婆已不在他眼里了;他有办法对付,只要一提吴书记,说这五块钱还是吴书记看得起他,才让他用掉的,老婆保证服贴。哈,人总有得意的时候,他仅仅花了五块钱就买到了精神的满足,真是拾到了非常的便宜货,他愉快地划着快步,像一阵清风荡到了家门……”(三)再次,这一形象的意义:陈奂生性格,典型地表现了中国广大的农民阶层身上存在的复杂的精神现象。他的形象是一幅处于软弱地位没有自主权的同时物质精神又发生了一定变化的农民的画像,是历史传统和现实变革相交融的社会现象的文学典型。作者在《且说陈奂生》中道:“我写《陈奂生上城》,我的情绪轻快又沉重,高兴又慨叹。我轻快、我高兴的是,我们的境况改善了,我们终于前进了;我沉重、我慨叹的是,无论是陈奂生们或我自己,都还没有从因袭重负中解脱出来。”具体而言,包括两点。1、反映了新时期农民在物质生活和精神追求的巨大变化。物质生活:吃(《“漏斗户”主》)——穿(帽子)(《陈奂生上城》)上了一个台阶。“囤里有米、橱里有衣”,“肚里吃得饱,身上穿得新”,“满意透了”。精神追求:“生活好转以后,他渴望过精神生活。哪里有听的,他爱去听,哪里有演的,他爱去看,没听没看,他就觉得没趣。”迫切要求改变“比别人矮一头”的地位。虽然自卑、自欺,但比“漏斗户”主时精神麻木,已有了很大的进步。“陈奂生系列”是反映改革题材的重要作品,此篇当然也反映农村改革调整带来重大变化。2、表现了封建意识、极左路线危害的严重性和改造国民的艰巨性。陈奂生的自卑自贱、自慰自欺这些性格中的负面因素,是极左路线对农民的政治专制、经济剥夺造成的无权地位所致,而以吴书记来炫耀自己和压制妻子的心理是封建意识在心理深层之积淀。国民性之改造,不像物质生活这些浅层的东西可以通过政策调整很快改变,而是要经过漫长而痛苦的过程。而这又恰是作者所关注的。
